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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生在进蛇沼古城前的一件事(下)

本来想一章结束的,没想到拖到三章了,瓶邪cp超好嗑(っ╹◡╹)ノ❀


从我和闷油瓶认识以来,就从没见过他做过任何出格的事,无论是在任何情况下,他的所做所为都完全符合当时的环境,他的每一个选择都让我们无条件的跟随,他很少出错,有他在我就十分的安心。所以当他伏在我的身上,手放在我的脖子轻轻的摩挲时,我仍然十分镇定。


脖子是人的要害部位,一般人不会轻易被别人碰到,但是如果是闷油瓶碰我的话,我是不会介意的,我可以把我身上所有的弱点都向他袒露,因为无论什么时候我都相信他是不会伤害我的。


只是他现在的状态有点奇怪,一向波澜不惊的眼神里好像出现了些许迷茫疑惑的光芒,我正想靠近看清楚些,他突然捂住我的眼睛,一下子陷入完全的黑暗中我忍不住有点紧张,刚想问他怎么了,就感觉到脖子上有一个湿润的东西贴了上来,我浑身紧绷了起来,随后意识到一个足以颠覆我三观的事实,闷油瓶竟然在亲吻我的脖子!这个念头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就立马被我打消了,闷油瓶怎么会做这种事,而且是在这种时候!一定是发生了不可控的事件,他才不得不这样做。


虽然这样想着,但我的心脏却跳的更厉害了,被他碰过的地方瞬间起了鸡皮疙瘩,我忍不住想他此刻的表情,想他像湖中明月一般的眼睛此时是不是也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,他的手还在捂着我的眼睛,他的唇已经离开我的脖子移动到了我的下巴,我微微的仰头,莫名的想配合他。等了一会,他再却没有继续下去,手也撤离了我的眼睛,我迫不及待的去看他,没想到这一看就看到了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东西,两只黑色的眼珠透过棺盖的缝隙盯着我们!


我差点吓晕过去,闷油瓶比我反应快多了,他反身一脚把棺材盖踹飞,那个东西也跟着飞了出去,接着跳出棺材,用手电照那东西,我扶着棺材做起来,看清了那东西的模样,他娘的,居然是一只禁婆!那东西露出一个非常怨毒的表情,并接连发出了几声怪响,在黑暗中与我们对峙。


这只禁婆也是考古队里的人吗?是三叔照片里的谁?我飞速的思考着同时注意到这只禁婆的耳朵上挂着一只青铜的铃铛,上次见到这玩意还是在老痒那里,给我留下了非常可怕的阴影,现在又看到它,我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

这时,我又听到了类似女人叹息的声音,接着我的眼前浮起一片白雾,我大叫着闷油瓶,却没有人回答我,一座三十米高的青铜门矗立在我面前,闷油瓶从我身边经过,朝着青铜门走了进去,我不顾脚上的疼痛,追了上去喊着他的名字,"张起灵,你要去哪里?"他头也不回的越走越远,直到进了门里。


我急的快哭了,铺天盖地的绝望笼罩了我,有人在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,我以为是他回来了,回过头看,一把泛着冷光的匕首划开了我的喉管,我立刻感到鲜血不断的涌出,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年轻人冷冷的看着我。


我捂着脖子,向后退了一步,脚下一空,似乎从什么高的悬崖掉了下来,耳边是呼呼的风,四周一片白茫茫雪,我用尽全力也发不出一点声音,渐渐地失去了意识。


"吴邪,醒醒"等我再次有了意识,就看到闷油瓶攥紧我手腕,力气大的像要捏断我的骨头,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紧张的样子,不由得多看了几眼,他见我醒了过来,才慢慢放开我,皱着眉头说:"你刚刚中了幻觉",我见识过那青铜铃铛的厉害,刚提醒闷油瓶小心那铃铛,就看到那只禁婆向我们发起了攻击,眼看着大量的头发在逼近,闷油瓶突然一跃,躲开了第一波头发攻击,借力跳到禁婆的身后,然后掏出不知道从的哪找到的打火机,"滋"一声点燃了禁婆的头发,头发烧的非常迅速,不一会那只禁婆就在火光中挣扎着烧成了灰烬。


我惊魂未定的看着这个场景,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,闷油瓶解决完禁婆后,把我从棺材里抱出来,在经过那堆灰烬时,我特地让闷油瓶停了下来,寻找着那只青铜铃铛,遗憾的是没有并没有找到,老实说我明明知道刚刚幻觉里发生的事都是假的,但还是感到强烈的不安,好像冥冥之中预示着什么。我不敢细想,紧紧搂住他的脖子。


他抱着我,顺着他来时的道路走了出去。出来的时候太阳有点冒头的迹象,阿宁他们已经醒了,正在找我们,高加索人第一个看见我们,指着我大叫道:"宁,他们在这里!"阿宁和黑眼镜立刻走了过来,黑眼镜看了看我,咧开嘴笑道:"二位,这是去哪快活了?"我此时的造型很狼狈,衬衫领口大开,脖子上有被闷油瓶弄出的印子,又被他抱在怀里,被黑眼镜揶揄我也懒得反驳。受了一晚上的惊吓我早就累的不行了,索性由闷油瓶一路抱到车上,在他给我上完药后就靠着他睡着了。


醒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去蛇沼的路上了,黑眼镜这次没有上这辆车,我被闷油瓶搂在怀里,身上全是他的气味,让我十分的安心,看着外面滚滚的黄尘,我想了想在地下室棺材里发生的事,感觉我和闷油瓶之间的关系必须得重新定义了,我是我坐正了看着他,正巧他也在看我,我们对视了很久,谁都没说话,后来是我先受不了,打破了这种气氛,装作不经意的说:"小哥,等这次的事结束了,我找到了我三叔,你能不能……"后面的话我说不下去了,不过我相信他是明白的,因为他刚刚握住了我的手,指尖在我手心划过,一笔一划的写了一个字: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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